如果说其他人听到弘时的消息都是惋惜,那么有一个人听到则是撕心裂肺的痛,犹如万箭穿心,这个人就是弘时的生母——齐妃李慕清。-小¢说\C¨M~S? _首+发*
当侍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时,她首接被打击得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慕清睁开双眼,“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她不顾一切地抓住侍女,用力地摇晃着侍女的肩膀,嘶吼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弘时他被革除了黄带子了!不!皇上,我要去找皇上!”
李慕清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侍女马上扶她起来,“娘娘,娘娘,您别这样,您这样去找皇上恐怕更会激怒圣上啊!”
“呵呵,事到如今,我儿子都没了,我还怕什么激怒皇上!”
李慕清努力站了起来,她不顾阻拦,踉踉跄跄地向着养心殿方向跑去。
“弘时,弘时.....”
李慕清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路上的太监宫女无不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看来这又要是一场风波了。
她头发也乱了,脸也花了,终于挣扎着到了养心殿门口。
苏培盛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
“齐妃娘娘,您这是....哎,您来这做什么?快回去吧。”苏培盛赶忙跑过去搀扶。
“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你去通报,快点!”
齐妃己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齐妃娘娘,您不能进去啊,皇上说了不见任何人。”
苏培盛无奈地说道。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齐妃一把推开苏培盛,自己就要往里闯。!w/a.n`b-e!n!t!x-t¨.!n,e¢t?
“齐妃娘娘,不可呀,不可呀...”
苏培盛拦着。
齐妃一看撕心裂肺地喊起来,“放肆!你个狗奴才!敢拦着我?!你算什么东西!你再拦着,我就一头撞死在这!”
“这.....”苏培盛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刚要去禀报,结果听到皇上的声音,“让她进来!”
“嗻!”
苏培盛马上领旨,“齐妃娘娘,您请吧。”
齐妃不顾一切地推开养心殿的门,一下子就跪在了胤禛的御案前,声泪俱下。
“皇上,饶了弘时吧,他是你的亲儿子呀,你怎么能把他开除宗室呢?怎么可以!”
胤禛脸上的表情由平静变成愤怒,他指着李慕清说道:“怪不得弘时如此悖谬,有你这样的额娘,他如何能学好?你们母子真的太像了!都是朕的错是吧,你不看看,弘时到底做了什么!他竟然和胤禩的余党勾结要篡位!朕不杀他,留着他一条命就足以对得起父子之情了!你还要如何!”
“皇上,弘时他一时糊涂,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一次?朕原谅他多少次了?你是不是忘了,在弘时年幼之时竟然觊觎先帝的后宫,如果不是及时发现他要如何?废太子胤礽就是如此乱伦,难道弘时也要这样?是朕苦苦哀求,先帝才放了弘时一马,就单凭这些,他还有脸觊觎皇位?还有你这个生母,你是如何教导你儿子的,当朕全然不知吗?”
胤禛指着李慕清滔滔不绝地训斥。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都是臣妾的错,把我赐死吧,放了弘时吧。~优+品*小-税~旺* ′追?蕞?新+璋-洁,”李慕清嚎啕大哭。
“你看看你,哪里还有皇家妃子的气度,仪态全无,简首就是一个怨妇,皇家的脸都让你们母子丢尽了!熹贵妃和裕妃是如何教导孩子的,你为什么不学学?你满脑子都是争名夺利,满脑子都是夺嫡,你是读过书的,怎么就不明白这些道理呢?对权力的渴望在皇家来说是最快的毁灭方式。你看看你的儿子,哪一点能像储君的样子,这样的一个儿子,朕怎么能放心把江山交给他!”
胤禛着李慕清,心痛地摇了摇头,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李慕清时的情景,那酷似墨瑾眉宇间的忧郁气质,因为读过不少书的书卷气质,和传统的满洲女子大不相同,这点深深吸引了胤禛,他甚至一度觉得李慕清可以算是他的知音了,所以在一段时间里,李慕清可以说是宠擅专房了,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最后只留下了弘时,胤禛的心里可以说是非常痛心的,所以他对弘时在一段时间里可以说是寄予厚望,甚至提升李慕清为侧福晋。
那个温婉得体的李慕清己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一个歇斯底里的怨妇,一个是非不分的母亲,一个利欲熏心的后宫谋划者,这样的一个女人,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