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连挣扎都没有。
宋烟看了看池中凸起假山,敏锐观察到某处沾着血迹,估计是落水时位置实在是寸,头部撞到假山石晕了过去。
这才是最遭的。
“落水者谁?”宋烟问道。
离宋烟最近的秀女回答:“回娘娘,是吏部季侍郎庶三女,名季芸。”
宋烟皱了皱眉,没什么印象,又问:“方才谁同她一块,怎么落的水?”
这个问题就有点难回答,还是刚刚那个秀女回的话:“这季三姑娘性情孤僻寡言,方才并无人同她一起,且民女听说这位季三姑娘天生体弱,怕是不耐就站,晕了过去。”
“……”宋烟本来微微皱起的眉皱的更紧,这季三姑娘要是没了就是宋烟这个皇后的失责,那股冷然的气势压下来叫那些少经风浪的闺秀们冷汗直冒。
水里捞人的佩雨已经带着人冒出头,周围宫人立马上前帮忙,合力把湿淋淋的季三姑娘放在岸边平躺。
太医还未到,有个宫人见季三姑娘面色过于冷白,不自觉去探呼吸,顿时手一抖,指尖摸向脖子,除了僵冷,没有感受到一点脉搏。
这动作谁都知道预示着什么,宋烟的面色已经完全冷了下下去,果然就看那宫人惊恐道:“娘娘,她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