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幸福的。
他真是个傻逼。
陆薄川握紧了林瓷有些凉的右手,盯着她手里的钻戒,眸色不自觉的缱绻。
她一直戴着。
陆薄川喉结动了动,艰涩地说:“瓷瓷,你是不是在怪我动手术时把你给我戴的戒指摘下来了?”
“我很听话的……做完手术就重新戴上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瓷瓷,下雪了,以后每年下雪,我都陪你过好不好?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他垂下眼眸,睫毛猛地轻颤着,泛着些许湿润。
陆薄川从前觉得哭很矫情,所以从来不哭。
这一次,他还是掉了眼泪,“以前都是我不好,没能注意到你的情绪,等你醒过来,我跪着给你赔罪行不行?”
“瓷瓷,陆薄川真的很爱很爱你。”陆薄川以最虔诚的姿态轻轻吻住了林瓷的手,自嘲道:“我还挺肉麻的,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么肉麻的我?不过在你面前我是改不了了。”
他起身,替林瓷牢牢盖好被子,“我知道了,瓷瓷一定是不想见到我……我在外面守着你,你好好睡觉。”
陆薄川深吸了口气。
走出病房。
心烦意乱的他,没忍住,乘坐电梯来到医院外边,坐在进出的大门前,点燃了一支烟。
他已经挺久不抽烟了……
这会儿是真的很难受,他找不到东西去宣泄情绪了。
陆程峰和夏吟也知道林瓷出事了。
他们给陆薄川发消息没得到回应,也不知道林瓷在哪家医院,只能碰运气,先来了北城第一医院。
陆程峰开车带夏吟来的,俩人都很着急。
夏吟一下车,就在不远处看见了坐在大门口抽烟的儿子。
她儿子这会儿,狼狈的像被人遗弃的孤儿。
嶙峋修长的指尖冒着烟雾,雪花不断地飘落在他头顶,浸湿了他的头发,烟头前端的火焰也被风雪刮灭了。
他连忙低头,手指在不停的颤抖,继续点开打火机,为了不让火光熄灭,用掌心拢住。
夏吟看不下去了,朝着陆薄川走了过去,把手里的包直接往他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