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啊,麻到没有知觉了。”
“麻就快让我起来!”
这次司一冉也不看新闻了,连忙丢开手机,双手放开。
爬起来还是费了一番劲,身上又酸又麻,这睡姿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能司一冉还要再惨点,多缓了一阵,才呲牙咧嘴勉强坐起来,还揉着肩膀嘟哝:“胸都给压平了……”
这个刻意又蹩脚的笑话——虽然蹩脚却害还在缓劲的古芝蓝差点笑出声来。也没很平啊,况且,又不是光你压了一晚上。
平胸的人还在嚷嚷:“腿好麻站不起来,能帮我倒杯水吗?”
——不对劲啊,你敢让谁去倒水?
正要拒绝,却看到司一冉短裤下的腿,被裙子皱褶压出来的印还没消,膝盖附近的蚊子包还挠破了好几道。
算了,去厨房倒两杯水,一杯自己喝掉,一杯递过去。
从醒来到现在,司一冉扯东扯西却丝毫没有提昨晚哭鼻子的事。毕竟是从小就认识的人,多少知道要强的人不愿提起自己的软弱。
不也正是知道这点,才敢在她面前放肆哭的吗?
喝完水就上楼,顺便还她一句:“本来就没多少。”——说的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