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秘密的。
“她怎么样?很不错吧?”
教授如此问,于是有了前面的回答。
教授又说:“与其说实在——我看她是说话太保守了,只会说绝对正确的部分,一点点乐观预期都不会往上加。在我看来是一种严重的悲观主义。”
“说好听点是:谨慎?”古芝蓝问。
“谨慎是好的,但是到了悲观的程度,就不太好。”
“怎么说?”
“谨慎可以不犯错,但不犯错缺乏推动力。科学的进步需要冒险精神,很多时候突破来自大胆的妄想。”
古芝蓝想起了何荷允,冒险和妄想在她身上多得过剩。
“冒险精神你有。”教授继续说,“所以她在你手下做事我还是很放心的。”
“谢谢夸奖。”
古芝蓝笑起来,给教授又满上一杯从中国带来的花雕酒。
一饮而尽,教授继续围绕司一冉闲聊:“转眼就两年了,那时给她开了那么好的条件也不留校。对了,那时听说她喜欢的人在国内,是真的吗?”
教授居然还记着这个花边新闻。
“算是真的吧。”就当时的情况来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