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后脑传来拉扯感,发丝被薇尔薇特抓紧,她舔了一口茱尔的耳垂,“说话呀”
茱尔搂紧她的腰,轻轻抚摸她的背,“我与她是朋友”
薇尔薇特勾起唇角,“朋友让你懂了什么叫勾引”
她笑着退开,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
不知过去多久,茱尔轻轻问,“那......能不去菲亚弗莱吗?”
薇尔薇特本在看地上转成一个圈的金黄叶堆,闻言也只是缓缓转了转绿瞳,又回来。
“之前在高塔下给你写纸条的就是他?”
“或许吧”,薇尔薇特淡淡开口。
一阵秋风,带走更多黄叶。
薇尔薇特抱住双臂打了个冷颤,随即肩头一暖,茱尔已经脱下外衣罩在她外面。
摇摇头,将紫色外袍揭下,“不用”
茱尔此时只穿一条亚麻白的衬裙,露出了漂亮的锁骨,领口缠着优雅的蕾丝花边,裙子中间从领口往下系了三颗扣子,每一颗都扣得严丝合缝,规规矩矩。
往常被宽大的袍子遮住,竟没发现她的身材这么好。清冷的风将白色衬布贴到她胸下,让人能更清晰地欣赏。
手心又开始痒了,想握住。
茱尔没感知到薇尔薇特炽热胶黏的视线,抿嘴将衣服拿回套上。
女巫的衣服,可以全部脱下吗?
薇尔薇特平淡的眼睛里藏着危险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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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尔带她到最近的一个镇子,镇子很小,没找到旅馆,于是两人便借宿在一户人家。
进屋缩进被窝,用被子捂住颈下,薇尔薇特这才觉得暖和了许多。
菲亚弗莱比埃瑞西亚冷很多,即便秋季才刚刚开始,已经有了深深凉意。
茱尔问主人家要了杯温水,坐到床边递给她。
薇尔薇特摇摇头,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微微泛光。
茱尔不强求,将手收回,握着杯子置于腿上。
屋内静谧,杯口飘着丝丝缕缕的雾气。
茱尔将视线从杯口移到薇尔薇特嘴上,还是红润的,又上移,与她的目光对接。
她挺直了背,认真道,“我们谈谈吧”
闻言,薇尔薇特将被子又拉了上来,只留了一双眼睛,眨了眨眼。
“我不知道你最初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不问你,你只要知道,你想要的,需要我做的,我都会给你,帮你”
薇尔薇特呼吸快了几秒,手抓紧被子,随后将眼皮半垂,看着眼睛下的被沿。
见薇尔薇特回避视线,茱尔有些失望,但也放松了一点,抿了口水。
“我一直担心,你因为见到的人少,所以不懂真正的喜欢”,她干咽一下,“也因为自己女巫的身份害怕招你厌恶......如今你也已经知晓我的心意,你认识的人也足够多了”
她握紧水杯,直直盯着薇尔薇特垂下的眼皮,清淡的声线绷紧,“我,可以和其她人一样追求你吗?”
抓住被子的手更紧了,她说的好认真。
明明那么爱露缇丝,怎么能对别人说出这样的话。
松开被子,薇尔薇特抬起眼皮,摇摇头,“不要追求”
这种词汇太沉重了。
她伸出手,在茱尔消极的眼中覆上她的手,撑起身将杯子放到床头,握住她的手背放到自己脸上。
常年冰冷的手心此刻染了温热,触到脸颊时舒服得让人眯了眼。
“我们这样就好,直到你不需要我,或我不需要你”
获得了总会害怕失去。
薇尔薇特不得不承认,那天的变故给她造成的阴影太大,如今能让她最自洽的方式就是不报期望,随心而为。
不强求不期盼,就不会有背叛。
她侧头,感受皮肤与皮肤相擦,直到碰到唇角,她轻吻掌心,似觉不够,又吻了一口,轻轻呢喃,“这样就好”
第二日两人回小屋时还带了一些被子和吃食。
就像佐伊说的,德秋拉的自愈速度很快,才几天,直插心脏的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大概再养两天就全好了。
薇尔薇特和佐伊坐在台阶上,薇尔薇特扯了一根草,手随意搭在膝头,百无聊赖地晃着长草,看它在空中画着随机的弧线。
“你没感觉吗?”,佐伊没头没脑地发问,“茱尔在给德秋拉侯爵换药欸,脱掉衣服那种”
草叶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