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思。
“妈,”江舒微靠在冰箱上,“我爱上一个人却会躲着她,是不是有病?”
程芷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转过脸看着她,扒拉着人离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两个鸡蛋:“抽什么风?”
江舒微扶额苦笑:“比您好!”
*
江舒微发现自己很难爱上一个人是很早的时候。
过于功利。
过于圆滑。
大抵是在娱乐圈呆久了,她看透了太多没有道德没有原则的事情,她明确了自己要的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程芷不知道,她弟弟也不知道。
易筠也不会知道。
所以当易筠问自己是不是只是因为害怕自己的离开才妥协的“喜欢”自己的时候,江舒微没有办法毫不犹豫的说“不是”。
她总是在害怕。
她身边没有易筠一样广大的交际圈,她过去的17年被声茂压榨的干干净净,被拔去羽毛,锁住脚链的金丝雀,却强迫着歌颂。
赵灿说易筠对于爱意的表达是错误的,所以不正常。但是无人知晓江舒微在扭曲的环境下长大,也不曾学会“爱人”。
易筠那晚没有得到她的答案,意外的,没有暴怒,没有争吵,似乎早已预料到江舒微会离开,只是在她回到家的时候跟程芷打了个电话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