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多的官员说的话还要动人心弦。
即使我觉得男女之事上多有不公,可是我从来不打算去鞭笞全天下的男人。
我不是把本来正当取得的权力从他们手中收回,更不是要将他们全都发配或者杀死,我只是想告诉世人,从来没有是什么男人可以做,而女人不可以做的事。
仅此而已。
我道:“你还是实诚,若是你留在朝廷,必然是一顶一的谏臣,可惜孤这手底下,竟然没一个像你样的。”
我瞥这老顽童一眼,他擦着头上的汗,半低着眼对我道:“臣,臣觉得谢大人就不错,臣这一把年纪了,还指望着徒弟给我这把老柴养老呢,陛下这样说,真是折煞我了。”
还挺从一而终的,我更是惋惜了。
这班臣子里居然没这样的人物。
李素在几十年没来过几次长安,短短一年时间回来两次,自然是确定徒弟的保命符还长不长久,能不能继续保住他的命。
帝王的猜忌就像是隐忍不发的毒药。
更何况是世袭爵位。
不同于先帝,我这样杀伐果断的新帝,先后杀了多少高门贵族,李素虽远在千里之外,可也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