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玫姐。”
“你看,我也没听那老师傅说的改名吴蕾,我还是叫吴玫,我那阵儿也没烧香磕头,我就是遇见了你。”
吴玫转头,看阮阮一眼。
“你说,施然是你的贵人,那你就是我的贵人吧,是不是啊?”她望着神龛,温软地,感慨地,微微笑。
这话让阮阮心头一震,施然是她的神龛,她是吴玫的神龛,神龛真的像剧里那样,处处重生。
手机里有安露发来的消息,她说公司准备给她定制房车,里面的配件让她选装,给她发来了PDF以供挑选,阮阮没看,只问她:“有制冰机吗?”
她想起当初自己跟吴玫缩在天幕下,吴玫眼馋地望着施然的房车,说:“听说她们的房车上还有制冰机。”
她想这次和吴玫一起,用一用,看一看。
“走吧。”阮阮摇了摇放在衣兜里的手,价值不菲的大衣纤尘不染,将她衬得挺拔而优雅。
“拿个包。”吴玫着急忙慌地检查一遍包里的东西,拉着现场箱,又一次和她一起出发。
不太顺滑的门被用力关上,那尊做工不太精良的,已经被闲置许久的神龛泄露出最后一丝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