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说没事没事。
那场拍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只想讨好自己时刻,然而又被审判了,这犹如当头棒喝,告诉她,根本就没有资本做这件事。
她已经站在放大镜下,却还没有作品,没有有效标签,她只有一个容人不断揣测的空间。
想象被装载得太多,因为她自身匮乏,无所支撑。
她其实很贫穷,可网络判定她很富有。无论是金钱还是思想,认为她富有得可以被打劫一场,仍然积蓄颇丰。
或许所有人都觉得,拍出天价的阮阮是为了展示乍然富裕的骄矜,隔着网线的人怎么能理解,那是她穷了二十多年,发出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求救信号。
这世上有一个人可以,她带着酒意坐在书房,翻新的剧本。
手机就放在旁边,以防阮阮给她打电话,可它安静得很温顺,像那个生机勃勃又分寸感十足的小猫警官一样。她应该不知道,类似的事情发生在施然身上过,当年她曾被爆出借款协议,说她父母申请破产不还业务款,几十万追了好些年,而她风头无两如日中天。
其实赚钱后,施然陆续将七位数打到爸爸的卡里,希望能尽快偿还债务,可她爸爸又拿去投资,企图东山再起,最后血本无归。直到被po上网打上“施然”的大名追债,施然才得知根本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