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出逃的路线明确又清晰,没有出半点差错。
门被关上,继续一个多小时前的亲吻,在唇齿交缠中放松紧张的脉搏。
阮阮忽然笑场,退开一些距离,在没开灯的房间软绵绵地望着施然。
施然以眼神询问她。
“我想起我演过一个戏,我在上学,闺蜜来找我玩儿,我们翻墙偷溜出去,就跟现在差不多。”
没有其他人了,她的嗓音却仍压得很细,似在躲空气。
“像吗,我们?”阮阮靠着墙面,抿了抿嘴唇。
“不知道,我没有闺蜜。”施然冷淡地落下睫毛。
阮阮偷看她的神色,不确定她会不会因此而遗憾,于是停顿两秒,认真而小声地说:“我可以做你闺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施然没再言语,径直偏脸吻上她。
阮阮的气息被吞掉,支着手搭上施然的颈侧。
垂下的手指在空中无力地一捞,很快,浑身便被亲软了。
她的姓名里有两个“阮”,原本就应该比平常人更软一些,呻吟也软,思绪也软,连沁出的汗珠都是软的,有气无力地挂在身上,被稍稍摩挲,便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