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过于奢华和干净,阮阮便有些犹豫。
“进来吧。”施然踏着靴子先进去,按两下面板,将灯光调到晚间适宜的亮度,指指沙发示意阮阮随便坐,随后便去洗手。
擦干后,她在红酒区拿了两个杯子,打开酒柜拎出一瓶Dom Perignon,仔细挑选了年份,大约要醒一个小时。
“刚刚吃海鲜没点酒,我想要喝一点。”她解释。
色泽清透的香槟流光溢彩地晃,酒香渐渐弥漫开,像给房间添了不过分的香薰。
“嗯,好。”阮阮小声说。
“你能喝吗?”
“可以。”
施然安静地开酒,倒酒:“吃饭的时候,为什么换位置?”
阮阮一直在琢磨施然要跟自己聊什么,却没想到第一句是这个。她笑了笑,腼腆地解释:“我刚收工,身上的发胶味很重,我是想,你对香水比较敏感,担心熏到你。”
事实上,她此刻也坐在沙发的一端,跟施然保持一定的距离。
施然看她一眼,过来坐下,没坐沙发上,而是推了一把单人转椅,驾着二郎腿坐到阮阮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