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她身上的汗水。
非常完美的吻合。
她像是一块飘在大海里的浮木,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沉沦。
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港口。
玄乎得很。
她开始怀疑江煜的真实性,也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江煜疯没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再这么下去。
疯的是她。
这个卧室像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镶满各种华丽珠宝,却无法遮盖丑恶罪状的金丝笼。
把她死死的困住。
她是池鱼笼鸟。
找不到出口的钥匙。
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像救世主一样,用怜悯的眼神,欣赏她困兽犹斗的绝望和愤恨。
亲手将她推入谷欠望的深渊里。
她已经混沌到,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因为身处金丝笼里的猎物,不仅失去自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男人会不分昼夜,任何时间,任何地段。
想*就*。
“宝宝,不吃东西是不行的。”
江煜把她抱在腿上,开始喂她吃东西。
她头发半湿半干,耷拉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
身体软趴趴的窝在他怀中,羊脂玉般的白嫩皮肤透着粉,指痕清晰可见。
卷翘的睫毛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
樱唇微张,未涂染口脂,却被他亲的红肿,透着莹亮光泽。
同理。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上也全是伤。
粗壮有力的胳膊上全是新鲜的咬痕,倒三角的宽厚背部布满激烈的抓痕。
旧伤未好,新伤又再度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