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了,她竟在想着这个?
但小年轻在意节日仪式,注重礼物交换也是正常的。
祁蒲之正想先安抚一下,“待会儿再说”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却被江恬伸手碰了耳朵。
她耳朵本来就极敏感,到嘴的话被一下急促的呼吸憋了回去,紧接着就感觉耳后一松——
原来江恬是在摘她口罩。
看着江恬另一只手把她自己的口罩也摘了下来,祁蒲之顿时明白她想做什么。
幽微的光线里,江恬看着她的眸色愈发深沉,里面翻涌着隐忍与渴望。
祁蒲之和她对视,心头一颤。
此时一墙之隔的媒体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这里也没别的地方了啊,还能去哪里?”
“但这门被锁上了。”
随着那声音落下,脆弱的木门又被推得响动。
近在咫尺,于是震耳欲聋。
就在这一瞬,江恬抚住她的下巴低头亲过来,祁蒲之神思被刺激得下意识要溢出低吟。
但被江恬及时吞没了。
她毫不满足于往常那样简单纯情的唇瓣摩挲,含吮两下就直接攻城略地,像是蛰伏已久,再难忍耐。
担心动静太大被门外的人听到,祁蒲之隐忍着呼吸,也不好推拒,于是江恬抓紧机会得寸进尺,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仰,吻得热情且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