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口。
柔软的唇瓣贴来,残余的零星痛感仿佛瞬间殆尽。
——“你爱她。”
——“你一个性冷淡都对她有**了,这不是爱是什么?”
那个囫囵啃软桃的网友语重心长的话浮现在脑海。
祁颂自发地把被系统屏蔽的「**」填补成「欲/望」,而后把自己吓了一跳。
她将视线倏地从郁落的唇上收回。
大概因为太急,以至于都忘了追究郁落对她又咬又亲的责任。
“我感觉你有心事。”
郁落将她的碎发撩至耳后,柔声说:“别着急,如果有什么一时想不清楚的可以慢慢来,事情总会变好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身体虚弱,最近非常需要好好休息,调养身体。”
郁落不再逗她,认真地关心道:“早点睡觉吧。”
祁颂缓缓眨了下眼。
她望着郁落柔和的轮廓,感觉心头哪里悄无声息地软软塌陷下去,融成一片。
就这样,她的心情在女人清泠的声音里奇异地平静下来。
醒来后的回味,理不清的思绪,对郁落若有似无的感觉。
在注射过量抑制剂后,她身体始终不太舒适,而这些念头还裹挟着她,推挤着她,让她心里难以安宁。
作为一个穿书的局外人,她该对自己鸠占鹊巢的本质保持清醒,怎么可以对郁落有感觉。
还是说,这只是易感期遗留的影响?
她想不清楚这些,虚弱之下,有些身心俱疲。
可是郁落说,可以慢慢来,她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
就仿佛郁落说的一定是对的,她下意识重复,希望郁落的肯定能带给她更多的安稳感:“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