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的账本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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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了一周,欠着吴不语的一百八十一块钱还是欠着,吴不语每隔一天才会过来拿瓶可乐,等算清了,估计还要小半年。
吴不语就住在刺青店的二楼,这家店面就这么点大,楼上的屋子也就这么点大,大概最多就二十多平,林观棋估摸着顶上放了床,再加个沙发,也就放不下什么东西了。
对面的二楼上,除了晚上,都敞着窗户,应该是房间太小,不通风的话,闷得很。
于是这就让原本只看下棋的林观棋多了点事做。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想盯着对面看,排除了很多原因,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原因——这么多年了,总算碰见了个和她一样的人。
同类总是相互吸引的。
吴不语的刺青店在早上开门时间不一定,应该是按照她的起床时间来定的。
晚上也没有关门时间,似乎得看老板的心情,老板的心情好不好林观棋看不出来,但总归每天吃完晚饭之后都要来店门口看一会儿老头下棋。
她不知道吴不语能不能看懂,两个人碰见了就打声招呼,然后就安安静静地看起了下棋。
林观棋的纹身已经结痂了,吴不语看见了,给她拿了些药膏,让她别抓挠,破了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