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皇上开恩了,还能让你做国君?你即使是个嫡子,可你已经是个罪臣了啊!入了天牢的有几个能出来!”
“还真是——”陈醉想了想道,“那皇上是不想把陈国交到那个庶子的手里?”
魏柏嗤笑一声:“这还用问?”
陈醉忽然来了精神:“好久没这么痛快了!那我们现在——”
“不急,还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呢。”
“还有何事?”
“你准备怎么给你长姐报仇啊?宋葵萝可不是庶子这么简单了,她可是皇上的夫人,太子的生母!而且——你想必还不知道,真是因为宋葵萝的人在卢柱国面前说了你的话,才使得卢柱国那般针对你!”
陈醉瞪大了双眼,气急道:“又是她?”
“是啊!”
陈醉喘着粗气,坐在那里生着闷气,半晌,抬眸看了魏柏一眼,嘟囔道:“你、你有什么法子吗?”
魏柏一脸黑线,扶额感叹:“有人护着就是好啊——直把你护得脑子都没了!除了一颗爱玩儿的心还有什么啊你?”
陈醉嘟着嘴回道:“我已经被个小孩儿训了一顿,你就莫要再羞我了!”
“你都被他训了一顿,还不知道还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