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週以德配天,可今日永安殿中,诸位的言行着实是在打我大週的脸!”
“皇上、皇上、臣一时心急——”冯鲜急忙跪了下来。
冯仲欲为弟弟辩解,姬睿却已开了口:“璟侯,他们既然提到了礼法,你便来说说,本皇此举是否合乎礼法?”
姜霂霖听到璟侯二字心中长了刺,却是面不改色道:“此等大事还是要家父来理,臣只是略学得一些皮毛,若问到练兵,臣倒是能说上一些话。”
“姜爱卿的位子迟早要传下来的,你却说如今只懂得一些皮毛……”姬睿沉眸,“你那兄长……”
“皇上知道的,兄长自幼体弱,不堪重任。”
“姜大人自我大週开国以来,就没上过几日朝。皇上念他是开国功臣,便许了他特权,可现在姜大人年事已高,是否要找了合适的人才取而代之?毕竟这个位子关乎我大週制礼一事。”
冯仲也不为弟弟辩解了,而是见缝插针想要将姜易拉下来。
这也是为他冯家的小辈们铺路。
姜霂霖定定地看着冯仲,皮笑肉不笑道:“此为当是世袭之位。”
“可你兄长是个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