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
一切都在卢月的意料之中。她对梁文昌的表现很是满意。
下人们都出了正厅,只剩了梁文昌与卢月二人。卢月也不急着开口,静静等着梁文昌平复自己的心绪。
良久的寂静之后,梁文昌缓缓开口:“你想要怎么样?”
“晚辈想怎么样,梁大人应该知道。”
“放过她?梁复昔日对你不薄吧?卢月,但凡是个人——”
“他即便是对我千般好万般好,也不及将军看我一眼来的开心。这些,梁大人应该知道的。”
“你可真是蛇蝎心肠啊!”梁文昌咬牙切齿,狠狠地盯着卢月,“若非梁复为了给你四处搜罗那些名家名画,怎会捉襟见肘,欠下那么多的窟窿。他私刻印章到国库冒领银两,是为了谁?我那心地纯善的小儿啊,万万也想不到,有一日,你会用他对你的好反制他!教他白白冤死!”
卢月平静地教人心生害怕:“因为他爱我,便要想方设法取悦我,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私刻公章,冒领钱财,是因为你梁府钱财不济,养不起我卢月。第一,我卢月从未开口对他提出过任何要求,第二,我卢月从未唆使他梁复做任何作奸犯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