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翁小蕾迅速转身在男朋友脸颊上啄一下,亲完笑得别提多鸡贼,像一只吃到小公鸡的母黄鼠狼。
臧利不满足,食指点点自己的嘴唇。
翁小蕾嘟起嘴,不客气地亲上去,四片唇瓣亲密接触。
“哦,对了。”厨房外的孟玫转身走回去,“我要跟他们说冰箱里还剩几个辣……”
辣眼睛!
孟玫的身体又是一转,回到丈夫身边。
“你怎么不去跟他们说?”
“正亲嘴呢两个人。”
翁建国噎了一下,笑起来:“难怪着急赶我们出来。”
翁小蕾怕泡沫箱里活蹦乱跳的帝王蟹时间一久会被闷死,拿剪刀把箱子上缠绕的胶带划开,翻开盖子。
蹲下来敲一下箱子,帝王蟹的眼睛很有活力地转动。
她起了玩心,拿根青葱,用葱须去挑逗它的眼睛。
被五花大绑的帝王蟹可恨临死之前还要受她的青葱凌辱,有本事把它身上的皮筋解开,咱们单挑,谁怕谁!
臧利含笑看着蹲在地上玩螃蟹的女人,替帝王蟹说道:“它快下油锅了,你别再逗弄它了,给它留点最后的尊严,起来帮我做事。”
翁小蕾擡眸对他绽放一个灿烂笑容,从地上弹跳起来,三十岁的老少女还挺有活力的。
“臧大厨,让我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先亲臧大厨一个。”
臧利把脸颊凑过去。
翁小蕾打他一下,亲上去。
他们都是会做饭的主儿,明确一下分工,各自忙活起来。
一个掌勺,锅铲翻动间,食材在高温下迅速变色。
另一个递调味料丶葱姜蒜,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坐在客厅看短剧和看书的老两口,很快听到从厨房传来热锅煸炒的声音。
“我再去看一下他们。”
孟玫走到厨房门外,往里只瞄了一眼就走回来。
“两个孩子做得怎么样?没有手忙脚乱吧。”
“没有,他们做得挺好。就是看得我心里难受,想哭。”
孟玫哽咽,坐下来。
翁建国赶忙搂住她:“你哭什么呀?”
“刚才我看到蕾蕾站在小臧身边,手里洗着菜,和小臧有说有笑的。想起她以前读书的时候,下午放学回到家,经常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嘴里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学校里发生的事。我之前一直担心蕾蕾再不结婚,会变成像我妹妹那样的不婚族,现在又好怕她结婚。建国~”
孟玫把头靠在丈夫肩头上抹眼泪,铁娘子也有柔情时。
翁小蕾冷不防冒出来:“妈,冰箱里的辣……”
辣眼睛!
“你们!”她肚子里的气提起来又压下去,压低嗓门气急败坏地说,“臧利在呢,你们注意一点形象,两个老不羞!”
拂袖而去。
老两口被倒打一耙,面面相觑。
北京的早冬,白昼总是匆匆,下午五点多的天色便拉上夜的帷幕。
四人围坐一桌,柔和的灯光洒在每个人脸上。
翁建国征得老婆同意后,把自己珍藏的茅台拿出来摆上桌。
臧利为两个大人倒上一杯,然后是女朋友,最后才是自己,为两个大人介绍桌上的菜色:“这是白灼菜心丶清蒸鲈鱼丶虾仁滑蛋丶椒盐猪排丶海带豆腐蛤蜊汤。这三道是帝王蟹做的,咖喱炒丶蒜蓉蒸丶黄酒焗,我上午从我妈妈那里问来的。叔叔阿姨,你们多吃点儿。”
往往越朴素无华的菜,越能体现厨艺。
孟玫夹起一筷子清脆的白灼菜心吃,对他投去淡笑:“挺好吃的。你妈妈有你可以传授手艺,我的手艺可能要后继无人了。”
翁小蕾抗议:“妈,您别捧高踩低。”
两个大人动筷,开启晚饭的第一口,两个年轻人才跟着动筷。
臧利不时与翁建国小碰一下酒杯。
他上次来翁家兵荒马乱的,几乎没能和他们好好聊上几句。
这次趁着气氛轻松,两个t大人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意,臧利和他们细聊一些自己的成长经历和最近的工作。
“对了叔叔阿姨,下个月圣诞节,我想带蕾蕾去美国我家里玩几天,就当是度假。”
上午,秦家珍热情邀请翁小蕾有空的时候去美国他们家中玩几天,摆明了就是叫她正式见一见男方家长。
翁小蕾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