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会这样揉搓我的耳垂哄我睡觉,我也这样哄你睡觉吧。”
揉搓耳垂産生的热量让臧利的脸部线条松弛下来,惬意地微眯起双眸:“不错,舒服。”呢喃的声音带着慵懒与满足,“要是有人唱歌哄我睡觉,那就完美了,不过这样也很好了,我不应该不知足,唉~”
翁小蕾被他做作的幽怨叹息气笑了:“我不用做体力活了,你就让我做嘴活,横竖我晚上不能闲着是吧。”
“对!本来你今晚需要做的嘴活可不是唱歌这种嘴活,便宜你了,你还敢有异议,快唱歌哄我睡觉!”
“今晚你见红,我就不跟这么倒霉的你计较了。”
翁小蕾想到一首适合当催眠曲的歌,轻啓唇瓣,柔声歌唱:
“小狗乖乖,小狗乖乖,聪明活泼,淘气又可爱。
小狗乖乖,小狗乖乖,喜欢做什么?和朋友一起做游戏呀多愉快!”1
细腻如丝的嗓音吟唱出活泼的旋律,拂过男人的耳畔,引领他步入甜美的梦境。
谁能想到,本该属于成年人的激情四射的周五夜晚,最后会以一首儿歌《小狗乖乖》落幕。
第二天,小两口驱车前往与冷夏事先约好的海底捞吃午饭。
臧利一路上都在不厌其烦地用鼻音哼哼唧唧《小狗乖乖》的旋律,看样子是对这首儿歌情有独钟上了。
翁小蕾早就听腻了,欲言又止地瞥了他好几次,终于忍无可忍地开腔:“你别哼唧了,真烦。”
臧利不哼唧了,改成直接唱出来:“小狗乖乖,小狗乖乖……”
翁小蕾这口气忍到等红灯,扑到他身上捶打:“你真烦!你真烦!等下见到冷夏他们,你给我正常一点。”
臧利哈哈大笑,亲她亲到绿灯亮了。
翁小蕾前脚迈进海底捞的门槛,打眼便望见那对夫妻已经到了,与臧利直接走到他们的桌位,坐在他们对面。
臧利和李涵互相握了握手。
李涵开口就是感谢他上个月将中暑晕倒的冷夏从故宫中抱出来。
臧利和他们夫妻不熟,与他们说话一板一眼,比较商务。
翁小蕾就非常随便了,问冷夏:“哎,那对老夫老妻有没有为难你,卡着你的大订单不签约?”
冷夏邪魅一笑:“订单没签约,我能请你们吃饭?”
翁小蕾不等请客的人开口让她点菜,自动自发地接过服务员的点菜ipad,在上面熟练地打勾勾,偶尔问一下臧利能不能吃什么东西。
冷夏抗议:“喂,你最应该问的是我这个孕妇能不能吃什么吧。有了男朋友,眼里就没有好朋友了。”
翁小蕾看也不看她地说:“李涵眼里有你就行,他会伺候你们娘俩的饮食。”
李涵:“你点你们想吃的就成,我会照看她的吃喝。”
冷夏尖刻地阴阳怪气丈夫:“我可真是‘母凭子贵’了,没怀孕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一怀孕,吃喝都让你操心上了,咋啦,怕我吃坏肚子,把你的种吃没了?”
李涵没说话,在桌下扯扯她的衣服示弱。
冷夏扭一下身体,抽出自己被他抓在指间的衣服。
翁小蕾来之前给臧利打过预防针:这对夫妻近来因为要不要孩子的问题,女方单方面跟男方冷战中,吃饭时如果看到女方对男方态度不友善,不要见怪,更不需要尴尬,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臧利面对他们夫妻的不和谐互动,只当是为自己未来的婚姻生活在做现场教学观摩。
他对这段恋情可谓诚意十足。
翁小蕾和冷夏都是无辣不欢的主儿,但她估摸着李涵大概不希望怀孕三个月的老婆吃辣,臧利也不能吃辣,于是点了两个番茄锅底和两个麻辣锅底。
海底捞的上菜速度贼快,四人边吃边聊。
李涵果然不让老婆吃辣锅,把她夹着菜丶准备放进辣锅里的手推向番茄那锅:“你吃这锅。”
冷夏瞪着眼,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够了!出来吃饭,你别扫我的兴!”
翁小蕾帮李涵说话:“你吃这锅,这锅是我专门给你点的孕妇餐。”
冷夏一起瞪她:“你少帮你的高中同学围追堵截我!”
心累地妥协,把东西放进番茄锅。
“你们以前是高中同学?”
臧利问的是李涵。
翁小蕾抢答:“我们高二分班分到了一起,他高二高三都当班长。”
“蕾蕾高中时代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