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攥在手中,右手镰刀一勾,对他来说割下一把麦子比撕开一张纸或是杀一个人的力气也多不了多少。
那些小刀一样锋利的麦叶、针尖似的麦芒、刺人的麦秆划在他的手臂小腿上,像温柔的羽毛一样。
向后一丢,割下来的麦穗无论在那个方向扔过去,都整整齐齐、精准巧妙的落在一起,断面如刀砍斧剁一般齐。
弓着身子一行行的割过去,仍是步履轻盈,心情甚好,全然不觉得疲惫困倦。
烈日当头,不见额头上有汗珠,浑身上下清爽干净。
间歇时看一眼天色,万里无云,一定是个方便晒谷子的好日子。
邻居:“哎,老乔,干完了?我和我儿子还能比一比,你比你儿子差远了。”
乔三槐听儿子的话,并不让左邻右舍知道乔峰出门在外是什么身份:“他是有些蛮力,这也干了一夜。走走,我帮你干去。他娘,回去多烙点烙饼。”
收麦子必须抢收,要么是雇佣麦客帮忙,要么则是和插秧一样,由本村本乡的邻里互相帮忙,人多心齐,一家一家的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