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找个借口留下,或是发配个五百里地找个好城市,譬如洛阳城周边地区,不难办。蔡卞更加谨慎,约束下属,应该不会有这种事。乔峰说他重义轻生,并不祈命,只是要留清白名声在人间,我能不管吗?
乔峰看他们都是同党,过去都是新党,后来都跳反了,之后又溜溜的成为新党,好一群墙头草随风乱倒。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区别:“听说是邓绾的门人。”
谢璀发出一声冷笑。
虽然新党有一些墙头草,但邓绾绝对是其中风评更差的一个。他先是依附吕惠卿,等王安石复相之后,比其他人更加谄媚的想要弥合关系。
林玄礼呵呵冷笑:“原来是那厮。挖的好。”
乔峰却没有笑。将酷吏的祖坟毁去,确实很好,但为此牵连我的好朋友却不值得。同样都是新党中的墙头草,难道这三个不懂仁义礼智信的高官,在赵王爷心里还有高下之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