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莞莞躲闪不及,身体往后仰,被他固定在那冰冷的木桌上,桌上的瓶瓶罐罐被他大掌一扫,全部摔碎在地上,发出哐当几声。,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他鼻尖抵住她的脸颊,顺着她嫩滑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蹭了过去,最后舌尖刮过她的耳垂。
她浑身僵住。
“你是懂得如何激怒朕的。”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侧脸脸颊,又痒又难受。
“陛下,您听长豫解释----”
静谧的帐篷内,是衣料被撕碎的声音。
他看见她眸子里的惊恐,突然涌起一股肆虐感。
……
……
她挣扎着,那木桌磕的她疼,很快浑身就青一块紫一块,如此娇嫩的身躯,被他欺负得生生看出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若是让你的承泽哥哥知道,你在朕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你猜他会有多心碎。”
“……”
神经病吧。
她咬着牙,羞愤欲死。
只觉得他是不是又开始发神经了,“我已经很听话,陛下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辱我?”
“你还不够听话。^秒,蟑\节^暁+税+旺+ -罪_欣+漳·洁?埂+鑫!哙?”
“你的承泽哥哥也这般对待过你吗?”
“没……没有……”
她的声音里渐渐带出了哭腔。
此时帐篷外突然传来声响。
她清楚的听到云承泽的声音传来,“苏公公,陛下召见我,麻烦您通传一下。”
苏公公:“状元郎,有劳您在此等候一下了,陛下此时不方便。”
“……明白。”
木桌与帐篷的距离不过一米,那帐篷拦不住声音。
她听着外面的对话如此清晰,那想必外面的人听她的声音肯定也很清晰。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垂下头凑近她,鼻尖抵靠住她的鼻尖,呼吸有些沉重,眼神凛冽,“怕他听到吗?”
她真想破口大骂。
“会叫吗?”
她咬着唇不敢吱声。′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朕教你。”
她真的怕极了这三个字。
他伸过胳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吻她。
宁莞莞舒服的快哭了。
他满意的松开她的唇,娇软妩媚的小嗓音传彻了整个帐篷,也传到了外面。
隔着帐篷帘子,外面站着两个神色各异的听众。
一个是稳若泰山的苏公公,一个是面红耳赤的云承泽。
两人已经从宁莞莞的声音中能判断出帐篷内正在发生什么事了,而且还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大声。
“状元郎,您在此候着吧,陛下马上好。”
“明白。”
云承泽心如刀割,拳手紧捏,脸色铁青。
苏公公说的“马上好”并没有“马上好”。
尴尬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云承泽度日如年。
“你的承泽哥哥能让你这般舒服吗?”
“变……变态!”
他眼尾泛红,像是失控了,落在她脸上的眼神具有强烈的侵略感。
“嗯?”
少女的脸颊顷刻热了起来,耳根子都在发痒,她软了嗓音,哀求道:“长豫……只忠诚于陛下……”
裴庭澈低头笑了一下,带着胜利者满足的笑,再次吻了吻她。
这次的吻温柔了许多。
裴庭澈喜欢她乖巧,他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泪珠,试图从她氤氲泪水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浑身软绵绵,像一块软乎乎的小棉花,让他的心有一瞬间也软了几分。
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心痒痒的,挠的的心肝痒。
见不得别人觊觎她。
见不得她多看别人一眼。
最好是永远的将她锁起来,只属于自己。
可他好像远远觉得不够,得到了她的身体,他贪婪的想要她的心,他想控制她的心,让她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
“长豫……”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去抑制住自己快要溢出来的低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