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平常的衣服，吃了很平常的早饭。

然后就离开了。

林央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担心。

不过想想，人都被抓了，应该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了吧？

……

看守所里。

程席远被带了上来，手上戴着手铐，比之前看到他的样子老了十岁不止。

一双眼睛更是空洞无神。

坐在座位上，看着贺瑾舟的时候，那双眸子里终于有了些许的情绪。

“呵呵，你现在一定很得意是不是？”

“贺瑾舟跟你斗了半辈子，我还是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你现在看到这么狼狈的我，一定很想笑吧，想笑就笑吧，是我技不如人，不过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不会输，一定不会！！”

越说道最后，程席远的表情就越是激动，一双眸子里更多的是愤恨不甘心。

宛若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在发出无能的狂吼。

贺瑾舟没有说话。

程席远冷笑一声，“怎么，这就是高高上位者的傲慢……”

只是话还没说完，贺瑾舟就开口了。

“在很久之前，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敌人，我甚至反思过，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

当年，他们是一起出来的兄弟，是他没有及时的开导他，所以才养成了他这种自私狭隘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