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太后一噎,狠狠地又瞪了她两眼。
甩了好一通威风后,太后口干舌燥,便打算让嫔妃都先离开。
这时,只见刚刚好好的覃煦笙突然捂住肚子脸色难看起来,她小声地呻吟着,神情痛苦。
坐在她身侧的楚怜宜眼疾手快地指着地上说道,“快看,是血,好大的一滩血啊。”
其他人一看这场面,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沉稳的太后都慌了神,“快,快去请太医过来。”
沈念溪和敛秋对视了一眼,她们前脚才发现覃煦笙身上携带着的荷包有问题,后脚覃煦笙便小产,这很难不怀疑是有人设了局。
“是,是昭容娘娘。”即使疼得话都说不利索,覃煦笙还是伸手指向沈念溪。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沈念溪的身上,有审视,有茫然,有打量,有畏惧……
太后正愁找不到机会发落沈念溪,当即厉声呵斥,“瑾昭容,还不快给哀家跪下。”
端妙云刚想替她说话,沈念溪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跪了下来。
“瑾昭容,你如今已是昭容便可这般猖狂吗?谋害皇嗣,你有几条命可抵?”
“臣妾不曾谋害皇嗣,此事尚有疑虑,太后娘娘若要发落臣妾,也得等事情查明才行。”
端妙云适时开口,“太后娘娘,若无证据,肆意发落嫔妃只怕会落人口实。”
太后冷笑,“覃才人自己都亲口说了,还能有假?好啊,那哀家就等着看看,若瑾昭容果真如此狠毒,哀家就请皇帝出面惩治她。”
沈念溪暗自腹诽,她觉得太后并不急于知道谁是谋害覃煦笙的人,而是想要趁早发落她。
一刻钟后,两位太医匆匆赶到,在给覃煦笙把脉后,二人神情如出一辙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