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颈窝抬头,眸色略沉:“为什么?”
“你不是跟裴书语结婚了吗,你应该找她度过发.情期,让她安慰你。”
江秋言沉默了好一会儿,问她:“你听谁说的?江秋年?”
“不是的,我看新闻……之前不是上热搜了吗?”
江秋言想到她会误会,没想到她误会得这么深,仅凭那些八卦媒体的几句话,就误会她跟裴书语结婚了,真是……
好傻的小猫。
可自己明知道她爱胡思乱想,却没考虑到这点,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向她解释,还发疯把人绑来。
全部都是她的错。
江秋言再次把人揽进怀里,这次直接把时雨抱到了腿上,让她避免接触凉水。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都怪我。”她将额头抵在时雨锁骨处,半晌后低声问:“你能原谅我吗?”
时雨暗自叹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谈不上原不原谅,毕竟就算江秋言把她带回来,她也是害怕居多,并没有恨过她。
怎么会恨一个把她拉出泥潭,得意窥见阳光的人?
永远不会的。
“没跟裴书语结婚,带我回来也不是为了讨时淮辛欢心?”
江秋言点头,低头在她的下巴上亲一下,“时淮辛已经被我送进精神病院了,以后他再也伤害不到你了。至于裴书语……我跟她绝对清白,我发誓。”
那时她正处于易感期,时淮辛故意让吃了药的裴书语来拦她,然后再让记者拍了那些照片,不得不说那个老.东西很会算计,只是他低估了她的忍耐力,就算发.情期的omega在眼前,如果那个人不是时雨,她也绝不会碰。
恰好那天她带了陆瞳一起去酒会,几针强效抑制剂下去,她昏睡了好几天,醒来时雨就不见了。
裴以意和时淮辛想用舆论逼她就范,那他们就错了,她这个人天生反骨,软硬不吃。
大不了就卸任江氏总裁一职,她玩得起。
这辈子除了时雨,她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
江秋言收回思绪,跟时雨的视线撞上,对方正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不妙!江秋言心里一惊,连忙阻止她发散思维,自顾自地脑补些有的没的。
“聪明的脑袋瓜留着在别处用吧,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
时雨眼睛一转,问:“你为什么要去找我,还把我……绑起来……”她的声音渐弱,头也低了下去,“我们的交易不是结束了吗?”
江秋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可面对时雨这只小呆瓜猫,只能无奈叹气。
“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她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生气,于是时雨大着胆子看她,反问:“不是交易是什么,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啊。”
“那你说说,我们交易了什么?”
时雨紧张地扣着手,小声:“我借你的势摆脱时淮辛和裴家,你利用我满足你对裴书语求而不得的心。”
江秋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脑子半天都没转过来,知道小猫脑回路清奇,但不知道这么异于常人。
看着呆呆萌萌的,没想到这么有想法,强行给她立了个渣女人设。
“宝宝,请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对裴书语求而不得的心’?”
“让我当裴书语的替身。”
时雨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快听不见了,仔细想想,江秋言好像从来没说过这种话,都是她自己揣测的,难不成自己会错意了?
想到这个可能,时雨更加不敢看江秋言,小脑袋低低地垂着,露出后颈上斑驳的咬痕。
江秋言喉咙滚动一下,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忍了这么久,就这么一眼便功亏一篑。
诚然她是抵不住诱惑的禽兽,但时雨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心底躁.动再起,江秋言心急地环住时雨,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
“咦!”突然的失重感让时雨惊呼。
江秋言什么都没说,而是抱着她走出浴缸,将她收拾干爽后回了卧室。
时雨还在庆幸没进鸟笼,江秋言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本来想解释给你听的,但我有点忍不住了。”江秋言埋首于她颈间蹭蹭,“我还在发.情期呢,可怜可怜我吧。”
这次时雨反应很快,她知道江秋言在撒娇。
“可是我很累,那里也……肿了。”
时雨别开眼,一抹绯色飘上脸颊,江秋言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一口咬住她蜜桃般的脸蛋,吸了好久才放开。
“那先记下,等身体好了,连同上次的一起补给我。”
江秋言拉开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