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好不容易被摘出去了,为什么又要走进来呢?”
周佳念不敢置信:“可是、为什么要把我摘出去!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
“但人是我妈妈杀的。”
“……”
“可是,”周佳念说,“是我先动的手。”
钟情摇头,“那点伤什么也算不上。连互殴都判不了。”
周佳念急切地说:“可如果最后站在被告方的人是我,那就是防卫过当,但如果成了钟阿姨,就成了过失杀人……那样的话……”
钟情打断她,“周佳念,你很懂法律吗?比专业的律师还要懂吗?”
“我……”
钟情再问:“你要是真的担了杀人的罪名,你以后要怎么办?”
周佳念捉住她的手,眼里已经开始闪烁泪花,“那钟阿姨要怎么办?!”
钟情看着她,“佳念,难得谈厌要保你。”
“……那就让钟阿姨替我承担吗?”
钟情垂下眼,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并不答。
周佳念追着她目光,更走近一步,“钟情,你也认同谈厌的做法吗?你也觉得牺牲钟阿姨没关系吗?那、那可是你妈妈啊……”
“根本不是牺牲,”钟情抬眼,面色淡然,“人本来就是她杀的,这是板上钉钉的实情。她犯罪了,这也是事实。所有证据都记录在案,不可能因为你的说法、你的想法,那些属于我妈妈的指纹、皮肉组织、血迹,就成了你的——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