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含糊地轻声笑:“师姐,我刚喝了药,可别嫌我嘴里苦。”
罗艽握住她的腰。“很甜。像在吃话梅子糖。”
清风不定,窃窃吹进桃源因阑,松了谁的衣襟。
红烛高照,帘幕榻里,情人吻得难舍难分。
*
日暮一至,陆茕遛弯儿似的踱在长廊,抬手推开房门。
探看一眼叶青洲状况,她絮絮提点几句。“命是续住了,寒气却不止。”陆茕又望向罗艽,“同心契……你心里清楚就好。悠着点儿,别太拼命。”
罗艽颔首:“我明白。”
陆茕又问:“要往不归海去?何时启程?”
罗艽只道:“尽快。”
陆茕磨了磨后槽牙,摆出一副犹豫的样子,“那么……你们对兽人了解多少?”
叶青洲隐隐瞪了眼睛,小声问:“那是什么?”
“您指的是那些身是人形,却又有尾巴耳朵的……人吗?”罗艽犹疑道,“先前听人提起过,却是以稗官野史的口吻。我记不分明,只当是修成人形的妖……”
陆茕摇了摇头,“我更倾向于称她们为兽人。因为她们,并非只是兽化成人,也有人成为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