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她并不觉得太陌生。
门外人多力量大,撞门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侍卫抵在门内,快要坚持不住。
屋檐上,阮郁望向罗艽, 讷讷道:“呃……现在怎么办?”
罗艽未应声, 却看门外人群里,竟站着周空与周昭越!
此刻的她们与浚县百姓站在同一处,居然毫无违和之感。
罗艽将薛良放下,替她解绑, 目光却盯着门外。“看、看看她们怎么想的吧……起义这种事情, 我也不懂啊。”罗艽淡淡道, 又问,“青洲和许嘉瑞呢?”
阮郁答:“守着江舫,等着接应呢。”她又从袖中拿出一只小飞虫,“罢了, 我与她们知会一声, 就说场面混乱, 但……问题不大。”
罗艽道了声“行”。
便是二人话音落下,门外的百姓撞破朱门,冲进府中。
她们才不管什么护卫侍者,见人便撞,张牙舞爪地一顿挠,直奔县官王项寝屋。
“狗官何处!”
她们喊。
而屋檐上的罗艽亦眼尖地瞧见那由侍者搀扶着要往后门溜走的县官。
罗艽飞身一跃,踹一脚侍者,便提起王项领子。
王项只觉一阵晕眩,整个人凌空一撞,再抬眼,面前是一片愤怒的目光。
“狗官!”为首的农妇叉着腰,横一双粗眉,瞪眼斥道,“薛良在哪里?!”
王项立刻跪下,“不……不知道!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