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不……或说,才能逐渐削其攻击性。我还听闻,三清的幻心术对它也无甚用处。”
罗艽给自己灌一口梅子酒,“幻心术,幻心术。它得有心,我才能幻哇。”
许嘉瑞插话道:“我是听闻,漠江城的东西还是要回到漠江城去探。曾经罗刹三煞,其一有一位使骨笛的,本有办法驱使蛊虫。罗师姐,你与她熟悉么?”
阮郁轻声问:“骨笛?蛊笛?”
时隔久远,罗艽也有些记不清楚。“啊……大差不差吧。”又向许嘉瑞道,“你说的应当是长庚。不过我记得……她与另一位叫风癸的交好,后来双双叛变了。嗯,何种原因、叛变后再如何,我也不知了。”
许嘉瑞与阮郁再询几句漠江旧事。
罗艽虽答,却隐约觉得身边叶青洲神色愈发冷漠。显然是排斥漠江城,以及一切关乎漠江城的事情。
倒让罗艽答得犹犹豫豫。
便是周空插话,局促问道,“说来……许长老,阮长老。你们本可居于风仪高门,即便不问世事,亦高枕无忧。如今却挂了个叛贼名号……更被那血树穷追不舍,可有觉着……”
许嘉瑞笑嘻嘻将她打断:“修道之人随心,哪管那么多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