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认了罪,说出此事前因后果,一切才算尘埃落定。
凶手,即阿文兄长,生性便是暴虐非常,心眼又小,与阿文频频争吵后觉得没面子,动了杀心。
他拿粗布勒住阿文,但人一断气,他又慌乱不已,才在逃离时撞上了客栈掌柜。
掌柜的也非善类,见钱眼开;凶手于是以钱财为诱,让掌柜的与他一同布置一片自缢场景。
“掌柜的也不是什么好鸟!贱骨头一根!”
客栈回廊,燕子缠着罗艽絮絮叨叨,“哎!哎!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那兄长!就知道是他!他可坏可坏了,阿文姐哪里不好?不就是不嫁人么?竟被他贬得一文不值。还说什么,就算阿文姐死了,也得拉她去配冥婚,我呸!陪!该死的是他!……”
在走廊目睹一切的叶青洲,此刻正倚在阑干尽头,面色铁青,仿似也有些腿软。
她苍白着唇,望向罗艽,“师姐,你,你如何能对着一具尸体……这样面色不改……”
罗艽本想抬手摸一摸叶青洲的头,才想起自己先前碰了阿文那尸体,并未净手。
她只得尴尬垂下手,又心不在焉笑笑,“这就是你师姐的过人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