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又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师姐,你,你能不能就坐在我旁边?”
罗艽心道,果然是小孩子。
她手撑着桌面端来自己的碗,坐下,眼睛一转,“小叶子,你在师娘面前也这样吗?”
“什、什么?”叶青洲懵懵的。
“你听我讲。你说师娘对你凶是因为你练得不好,但我回想我十四岁时,分不清拿剑与拿刀的姿势、一副剑招里三个错了俩、一出手险些烤了小半个后山,她骂是骂了,却并不太凶,之后也没有记去心上。”
“她没有觉得你练得不好。青洲妹妹,你要是什么都练得稳如老手,要她这个师娘啥用?”
“我们的区别只是,你爱哭,我不爱哭。”罗艽言辞凿凿,“师娘最讨厌小孩儿哭。因为她不会哄。”
叶青洲低着脑袋,“我,我才没有在师娘面前哭呢。顶多夜深人静,窝在被子里,小声哭一下。师娘不会发现的。”
叶青洲声音越走越低,却教罗艽愈发心疼。
罗艽心道,也是,如若真想哭了,憋着可不行。
“唉。”罗艽轻轻揽住叶青洲,与她碰了碰脑袋,“实在不行,你可以来找我哭。我脾气可比她好多啦。虽然我也不会哄人……但我学得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