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有没有紧急联系人?患者家属在哪里啊?知不知道患者疾病史或者过敏史?”
荀烟腾地起身,尽力平复情绪,用英语和医生交涉。
匆匆几句,医生推着病床经过她,病床上女人双目紧闭,恍若睡着了。荀烟站着,回过神来,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双手颤抖得不像样。
一瞬间,宋汀雪的病床撞进手术室,厚重的金属门闭合。
她会好起来吗?
荀烟不知道。
一瞬间,电视剧里那些走出手术室对家属摇头的医生形象充斥着荀烟的大脑。
大约几分钟后,手术室的灯光重新亮起,一个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那是宋汀雪的医生么?
荀烟看着她,反而不敢确认了。
却是另一个陌生女人急匆匆地上前,荀烟揪着的心一落。
……不是宋汀雪。
陌生女人继续说:“医生,我的孩子……”
医生摇了摇头,眼神里已经写上答案。
女人猝然跪坐在地上。
流沙侵袭,大部分人死里逃生,却也有不幸者,如她的孩子。救援之后留有一口气,送至医院时还睁眼看她,手术室外,母亲悬着的心脏在空中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