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认识她?”
“当然,”君度下意识移开眼,“都是一个圈子的……”
宋凭阑呵呵两声,“行。”
她扫一眼荀烟,视线回到露台下聚集的宾客,“闹剧好看么?”
立刻有人讪讪回:“宋老板您说笑了……今夜商行拍卖大获成功,哪有什么闹剧呢?”
她们附和起来,宋凭阑皮笑肉不笑。闹剧,默剧,哑剧,都在此刻一并封口,缄默如别墅山外诡谲的夜。
*
宋折寒和宋汀雪分别被送往医院。
一个是被打得皮外伤累累,一个是气急攻心,五脏六腑咯血。
内伤到底比皮外伤难调理,直到几天后,宋汀雪才在病房里缓过来。
她睁开眼,由病房里刺眼的苍白色一映,面上更无血色。
明明是夏季,窗外翠绿渐深,但温暖的阳光被隔菌玻璃遮挡,仿佛照不进来。
见她清醒,床边的老人丢下一个嫌恶的眼神,“宋汀雪,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好事儿吗?”
宋汀雪勉强坐起身,哑声道:“姥姥……”
“还知道我是你姥姥?”宋姥姥想抬手敲打她,想到这是无菌病室才作罢。
她唉了一声,“阿雪,你两年前去加拿大养病,和这个叫荀烟的有关系吗?”
宋汀雪一怔,垂下眼,淡淡说:“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