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可保几年的青春,明日/我便去问问舒心兰有没有此丹方卖我。”
陆秋然笑着摇头,道:“江幼贻,我可是隐晦地说了我和茵曼之间的关系,将来可莫要来责怪我没有和你坦白。”
“啊,你和茵曼不是朋友?”
“是朋友,快回宗门吧,你都醉了。”
“我没有醉啊!”
第二日,江幼贻头疼起床。
她茫然环顾四周,不太记得自己怎么回房间了,但隐约还记得昨晚说了什么,揉了揉眉心,江幼贻洗漱一番便又去找舒心兰。
江幼贻只能通过墨香楼里的掌柜去找人,得知舒心兰昨夜宿在墨香楼里,到现在还没睡醒。
她笑道:“酒量这么差还灌我酒。”
“谁酒量差了。”
舒心兰从楼下走下来,穿戴很整齐,脚步沉稳,看不出昨夜有喝过酒的样子:“你今日来还是为了茵曼,对吗?”
“嗯,你有没有驻颜丹的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