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黎斟酒,商黎也未曾喝一口,这要是换作旁人,舒心兰早就掀桌了。
几次示好都被商黎拒绝后,舒心兰郁闷不已,便旁敲侧击套江幼贻的话:“韶华真君平时喜欢什么?”
江幼贻喝了一点小酒,今天又赚了一大笔灵石,心情好就不假思索说:“师尊为人古板,平日里除了看书就是喝茶,没有什么特别喜好。”
“不可能吧,你要不再想想?”
“修炼算吗?”
“当然不算啊!”
江幼贻苦思冥想:“哦,可能还有一个喜好,那就是欺负我,你不知道我刚入门的时候,师尊不是罚抄就是让我背这个背那个,陪我练剑的时候还把我打得惨不忍睹……”
舒心兰听着江幼贻说这些,面露古怪,她瞧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商黎,虽然看不出神情,却也能感觉到此刻的商黎看江幼贻的目光是相当温柔的。
舒心兰捂着心,默默哀嚎。
吃完饭,江幼贻和陆秋然都是将醉未醉的状态,人看起来清醒,走路却虚浮,和舒心兰告辞后,商黎先把陆秋然给送了回去,之后才带江幼贻回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