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曾经也这么形容她,说她还不够优秀,不能松懈还得继续努力,即使她已经很累很累了。
听着这话,她心里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一般的怜惜,理智也正?好战胜了慌乱,她冷静下来,对医生道:“我要她,不放弃妊娠。”
医生见她态度固执,嘟哝着低声抱怨了两句,大致是一些不看好这个胎儿的话。
他给?水萦鱼开了两瓶挂点滴的药水,又?开了点保胎的药,分量不多,中药西药都有,看起来只够吃半个月。
张娅赶来时水萦鱼已经坐到大?厅里挂上点滴了,穿得严实的omega从背后看身形纤细,她走到正?面看到水萦鱼糟糕的脸色,正?闭着眼睛倚着墙浅寐小憩。
“水小姐?”她用气音唤道。
水萦鱼闻声疲惫地睁开眼。
“现在感觉怎么样?”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行。”水萦鱼仰起脑袋去看药瓶里剩下的药水,“等会儿换家医院看看。”
“怎么了?”
水萦鱼不想重复刚才医生说的那些话,摇摇头又?重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