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给她听:“自家的泡总有一半催不出芽来,这样一来得费好多谷,还得多花时间,眼下赶着播种,还不如买镇上粮铺人家处理过的。今早老二已经去了镇上,算算时辰也该回来了,谷种买回来少说也得泡上两三日,播完种又得等十几日才能插,没那么快忙完哟……”
“嗯,慢慢来吧,也是没办法的不是。”
“……”
翁婿二人正聊得起劲,院外有动静,耿老二先声夺人,进门即拉开嗓子:“谷种买回来啦!”震彻庭院的浑厚男声爽朗不已。
不愧是耿二叔,总是总是精气神满满,大雨大水也冲不垮他钢铁一般的意志与神采。袁少安心内默默敬佩,回想自己这两日的伤春悲秋,不禁感叹,她这等小年轻到底还是吃盐吃米太少,比不得开阔老练的长辈们呀!
耿老二肩上扛了一麻袋沉甸甸的东西,从院门一路进得厅来,卸下货,接过秋梅递来的水一饮而尽,随后仰首大叹:“哈——累死老子了!”
“辛苦了二叔!”袁少安好奇,凑上去瞄瞄那袋子,讶然:“二叔你这是帮多少家带了谷种,咋这么一大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