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也会说梦话,虽然梦话除了猫谁也听不懂。
而因为不舒服,小猫今晚的睡姿仿若她刚被汉尼拔捡回来的那几天,蜷缩着趴在床上,将小手手揣在温暖的胸下,侧脸靠着汉尼拔的胳膊,小耳朵压在脑袋下面,折的只露出一个耳朵尖,小猫可爱的让人心软。
乖顺的似乎用手能一撸到底。
汉尼拔轻轻揉了揉小猫的头发,寂静的夜里,心理医生褪去了白日的完美,看起来只是个养猫的普通男人,在一个普通的夜里,因为猫咪可爱的模样,所以多撸了两手。
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小孩细腻的脖子肌肤上,一道清晰的指痕,印在脖子上,皮下渗出了一片的淤血,乍一看尤为骇人。
小猫身上淡淡的药味并不刺鼻。
白日抹的药此刻味道淡了许多。
汉尼拔看了眼时间,起身,找出了莎莉的药膏,掀开被子替她的后背上药,小猫失去了被子一时有些瑟缩,嘴里轻悄悄的喵了两声,眼皮子颤了颤,不安稳的继续睡着。
小孩肌肤细腻,嫩的像块果冻。
睡衣蹭去了后背上的药膏,小裙子上满满的药味,汉尼拔皱了皱眉。
汉尼拔的手法并不比医院的护士温柔,但或许是熟悉的气息,莎莉反倒更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