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笑容透着三分羞愧,三分为难,四分欣喜,表情变化的如有民间绝技“变脸”,叹为观止。
“姐,你看那两人作甚?”裴之轩见裴知慕看向优伶,“那些人都是绛帐楼的清倌,是益王府请来热场子的。”
裴知慕没想到长舒竟然是绛帐楼的人,她在宝华寺时,见长舒出手阔绰,还以为长舒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公子,没想到处境这般艰难。
她道:“都是不容易的。”
裴之轩闻言轻笑:“姐姐可是心疼这些清倌了?”
裴知慕道:“每个人都有不如意之时,他人之疾苦不可做自己之笑话。”
“姐姐教训的是。”裴之轩虚心听教。
“之轩,我记得你会随身带一些药膏,可以缓解疼痛劳累?”裴知慕问。
“是的,”裴之轩拿出怀中的一小罐白玉瓷瓶,“这是济善堂大夫给我特制的“青草膏”,提神醒脑,镇痛消肿,我有时候读书累了就容易头疼,把它涂在脑门上,立马就舒服了。”
“姐,你是头疼了吗?”裴之轩眼含担忧道。
裴知慕道:“有一点,你还有吗?”
“那这罐你拿去用,”裴之轩递过去,“我房间里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