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先是朱元璋定下不合理的制度,后续昏君迭出,划拉了一堆奸臣,奸臣划拉了很多党羽,疯狂迫害不肯同流合污的。
我是成绩差我不是逻辑不行,能有一个公司是所有人都及格有一个傻逼就完蛋的?
妥敬蠢的一本正经:“大奸似忠的典型——于谦!明朝就是从他开始走下坡路的!”
萧砺翻了个白眼:“闭嘴。”
妥敬上下打量这衣衫凌乱的美女,很真诚的低声说:“你也是被他们洗脑了,觉得于谦是拯救明朝的功臣,其实他和岳飞一样都只是愚昧贪婪,所谓的英雄和舍己为人只是宏大叙事为了洗脑。女人没有祖国!”
方寸之间不便于施展,萧砺站起来一记低扫,脚腕勾着他的脑袋直接从坐姿改成趴下,先在后脑上跺了一脚,以免他喊叫。
她欺身压上的,双手还被铐住,但手铐的短链正好勒住脖颈:“贱人。奴隶才没有祖国,只有主人。”
全程保持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发出的轻微声音完全不会引起注意。
隔壁牢房的青皮壮汉就靠在牢笼上发呆,听的清清楚楚,一声暴喝:“曹尼玛!放屁!”
狱警闻声飘过来,厉声呵斥:“干什么呢!”
萧砺气的勒紧手铐,深呼吸:“……”
隔壁要是不嚷嚷,我悄无声息的把他不透明度磨掉,这不挺好。
以前都在线上看到这种贱人,科技还没发达到隔着网线打人,线下从来碰不到。
狱警站在栏杆外面看她坐在这人背上,用手铐勒他脖子,突然甚是满意,给这厮换了好几个狱友,不造咋回事,前面几个都没打他:“看我干什么,监牢里‘不许打架’的标语看不见吗?”
男人崩溃的大喊大叫:“你们这是堵嘴,啊!我有言论自由!啊!我要投诉你们!”
萧砺更茫然了:“…有标语?”
没有啊!你们找茬是吧?
狱警仰头望房顶,别人投诉是有用的,这位死鬼投诉可不行。
慢条斯理:“没看见是吧,因为我们就没挂。”
怕这个女的听不明白,特意解释:“我警告你别闹事啊,想越狱当场击毙三次!”
萧砺忍不住噗嗤一笑,明白了,继续往死里勒这个人,低声说:“鄙人不善于争论,但平生很少见到你这样的蠢货。”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再蠢也得装的很聪明。
隔壁的青皮壮汉攥着栏杆:“报告政府,能把我调过去吗,我跟他在一起时他也没说这屁嗑!”
萧砺:“莫急,等我打完了拎过去让你打。”
“我也要我也要踢他!”
“我要投诉!”另一个牢房里的人大声嚷嚷:“这种货色怎么还不定罪,怎么能只是拘留?他可是道德败坏!”
狱警虽然蒙面但身材不同,以一分钟一次的速度过来巡逻。他们明令禁止殴打犯人,但懂假手于人来打人。眼看萧砺强行把这人的双手从正面掰到身后,用脚踩着抵在栏杆上,被另外几个人抽大嘴巴子。
“我错了,我错了祖宗!”妥敬满嘴流血,想抱头还动弹不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王八蛋!”
萧砺问踹人很猛的青皮:“相逢即是缘,老兄你一身正气,怎么进来的?”
“害,跟他当街讲黄段子,拘押三天,算我嘴欠。”壮汉打量她:“妹子,你也不是一般人,一般人给我扶着沙袋都被震的受不了,你抵着这沙袋,几乎没动。”
他俩同牢房的室友说:“我不一样,我是…我有点私烟的渠道。”
斜对面的人不知就里,一看不拦着打人,立刻开始殴打室友。
被狱警过去一铁尺抽翻,动手打人的拖走关了小黑屋。
他还嚷嚷:“特权!太黑暗了!阴间比人间还黑暗!她打人凭什么不抓!”
管教走过来,看那重点标注的人被打的骨断筋折,七窍流血,呵斥:“闹这么大声音!都别闹了!老老实实坐着。”还掏了一撮香灰,抹在他脸上和受伤的地方:“自己揉揉,不体面。”
萧砺的衣服整齐,手脚干净,头发一丝不苟,就站在旁边发呆。
管教扫了一眼这几个人,态度不明的眯了一下眼睛,转身出去了。
……
李路冷眼旁观,看着武德寺的行动小队发起突袭,搜捡自己的搬家公司、隔壁客舍的员工宿舍。自己也被弩箭瞄准,控制在旁边,不能乱动。
武德寺的突击行动有点收获,但只有一点点,那种拆散的、普通纸盒装的、明显是个人食用的香和烟,没有大剂量批量的。这东西就好比没有检疫标准的肉,买上三斤五斤不犯法,非得扛走半扇猪才能算是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