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下!”
看着那闪着微弱红光的纽扣,陈天佐面无表情:“放心,我会亲自上门拿回那属于我的东西。”
关天江抬起头,表情因为太过激动而变得狰狞,他冷笑着说道:“陈家余孽,我在地狱里等你。”
“好的。”
听完了关天江最后带有威胁的遗言,陈天佐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从消音器里钻出的子弹带着温软的血花从关天江的颅腔内穿过,子弹镶嵌进地板里面,砸出一个凹凸不平的小洞。
关天江的眼神逐渐由明亮转为暗淡,瞳孔放大,他的脑袋往后倾仰,破碎的颅骨跟随着一滩脑髓飞溅到墙壁上悬挂的一幅油画上。猩红暗斑,星星点点。
一个刽子手死在了“正义之剑”的油画之下,还真是对关家高层绝妙的讽刺。
从关天江衣服上取下那个纽扣,陈天佐面无表情道:“如果你们会觉得我害怕,那你们错了,我会亲自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来祭奠陈家惨死的冤魂!”
陈天佐的声音与画像随着无线电清晰地传进主家关厉庆的耳中。说完后陈天佐用脚碾碎了纽扣,随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