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只让准备和离书,其实这事儿我们爷和夫人已经说过多次了,和离最好,和离了,我们小姐以后就省心了。”
“国公爷是这样说的?”宋忠听了此话,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冲来人露出了一个扭曲的苦笑。
来人只当没有看到:“可不就这么说的,想想这不正是三全其美的好事,大家都是体面人,何必弄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