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公子你是张生,我就是红娘,我引着你去见公主那崔莺莺!”
“贫嘴儿,”岳昔钧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笑着念了句唱词,“‘这件事倒叫你心乱如麻。’”
两人笑作一团,安隐敛了笑,正色道:“公子,明日需得携礼登门,方不为失礼。只是这景王又不缺钱,也不短各色珍宝,须在这风雅之物上下手,你说,我们送甚么为好?”
岳昔钧想了一想,眼神落到公主送的那副画上,微微一笑,道:“有了。”
安隐了解,岳昔钧面上有这种神情,便是肚里在“咕嘟咕嘟”冒坏水儿,勾得安隐连声问:“有了甚么?有了甚么?”
岳昔钧笑道:“与你卖个关子,明日便知。”
安隐撇嘴道:“果真坏透啦!”
岳昔钧打发她道:“去玩儿罢,我要做你明日才能知之事了。”
次日,景王府门前,岳昔钧下了马车,叫安隐抱了两个长匣,递了请帖,她自己推着轮椅进了府门。
安隐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两个长匣必定就是那神神秘秘的礼品了,这个长度大略是画,可是画有甚关子好卖?莫不是画了甚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