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散,自己的徒弟怎么会受如此大劫。
文山上前一步轻轻抱了一下自己的小徒弟,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师傅,都过去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徐然哭够了,看着文山鬓角处的微微白发,师傅已经老了,虽说没有自己父母年迈,但也是个半截入土的人了。
“师傅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文山此时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宁言。
“别为了我开战,受苦受难的是无辜百姓。”徐然深知战争给普通百姓带来的苦难,当年在南部八城时看得太多了。
“为师不是这个意思,怎么会如此草率呢,只会搅得他宁言小儿苦不堪言。”文山自是不会如此莽撞,不然也不会能在短短半年时间拿回了整个北境,全靠前十多年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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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城内,自从白,严,傅三家出逃后,整个皇城内都议论纷纷,有人说长公主要反,当初宁言的帝王就是宁晋溪给宁言的。也有人觉得是这三家人被皇帝秘密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