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要将徐然留在自己身边, 可自己对徐然的感情还未到肌肤之亲,她不想难为自己, 这般亲密应当水到渠成才对。
如果日后自己真的对徐然的感情深到这步,将自己全部给徐然也无妨。
“睡吧。”宁晋溪手抚上徐然的面颊道。
依旧是搂着徐然睡,只是徐然却睁着个大眼睛,什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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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徐然先醒来, 缓缓从宁晋溪怀里抽离开, 等长公主醒来时,便是早就已经冷了, 身旁之人应当走得很早。
当然得起早点,徐然今日要去见北山王,早点可以躲开那些耳目。
“你与长公主到什么地步了?”文山问道。
“我与殿下情投意合。”徐然回道。
文山看着自己这个小徒弟一脸憧憬的模样,想说得话又咽了回去,罢了,自己这小徒弟难得喜欢的人,就算是梦也要让其做得久一点。
“师傅,北境蹴鞠的战术?”徐然见文山不再开口问其他的,那就轮到她了。
文山看着上手不停摩擦的徐然,真是跟小时候求着要吃糖一般,只是这蹴鞠一事是自己拿侄儿在准备,自己的确不知。
“北慕嵩在打理此事,我不知道。”
“侄儿重要还是徒弟重要?”徐然没好气地问道。
“我真不知道。”文山快被徐然这样子烦死了,脸转向一边,又看见徐然了,再转向一边,徐然移动地比自己还快。
“行了,为师给你找行了吧。”终于还是文山败下阵来。
“师傅真好,师傅万岁。”徐然拍着马屁说道。
“马屁精。”文山小声吐槽道。
“师傅原来是马?”徐然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小女儿姿态十足。
“去去,快点走,别惹人眼了。”文山不愿在与徐然掰扯闲话,将人赶走。
徐然出了酒楼,便往中都卫去了,离蹴鞠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决计不能让北境的人赢了比赛。
她得看着他们训练,自己也要和严明礼还有张恭准备着,一旦发现落入下风便要上场将人换下来。
其实让文山去将北境的战术找出来,也只是在撒小女儿的娇罢了,师傅回了北境还是不是当初的师傅需要确认一下。
张恭已经将北境的训练方式和进攻,防守的招式都记录了下来。
————徐然往后撇了一眼,便往边上一撤,后面跟上来的人还在四处张望时,徐然窜出来将人拉到巷子里,掐着脖子。
“谁派你来的?”徐然厉声问道。
被掐着脖子的人一句话也不说,随着徐然的手开始收紧后,那暗探的脸变成猪肝红,终于在濒临死亡时,徐然放开了。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再有下次便不是这般轻易放下了。”徐然沉声说道。
说完,徐然便离开了,留下暗探在原地咳嗽,等到缓解后,立刻飞奔回去。
“殿下,属下办事不利,被发现了。”暗探跪倒在一双锦绣玄靴前。
那锦绣玄靴的主人开口道:“无妨,下去吧,这伤好好养着吧。”看了一眼暗探脖子上的红痕。
暗探虽有疑惑主子为何这般轻易放过自己,却也觉着捡回一条命,赶紧溜了。
玄靴的主人,真是晋国太子殿下。
负手而立,看着院中快要完成的园林主景,喃喃曰:“快了,很快就可以建好。”今日这暗探是太子故意派出去的,就是要让徐然以为自己在监视着她,却被她撞破,如此徐然便会对身边原本就有的人放松警惕。
手里握着中都城里的武装力量,这让他如何不忌惮,皇上也时日无多了,早做打算得好。
徐然近来也表现得对权势的渴望与把控,必须要将其除掉,不然这皇位是一天都做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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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针对北境的战术,定当万无一失了。”严明礼看着校场上踢着球的中都卫说道。
徐然倒是没这么乐观,看了一眼训练的中都卫道:“还有三天,对方的战术,都是我们看来的,万一人家在北境时都已经定好了,来此训练都是麻痹我们也不一定。”
张恭立在一旁道:“这不无道理,不然也没那么容易被我监视到。”
严明礼微微点点头,果真是想得过于简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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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药师正在收拾自己医药箱,皇帝在其身后问道:“李药师,朕还有多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