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就会狠狠心与宋祈安分割,转而来向自己求助。
都怪自己。
宋琰清眼角有一滴眼泪划过,顺着她苍白的脸庞最后滴落到郑意礼的手上。
她内疚极了,可世界上却没有后悔药,所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从自己眼前消逝,看着那朵曾经最灿烂的花在宋家日渐枯萎,直到最后什么也不剩。
宋琰清忍不住抬手,轻轻抚上对方的脸庞。
她眼眶泛着水光,静静注视郑意礼没有血色的脸庞,心绪难过又复杂。
本来可以阻止的一切,皆因为她心底的那抹恨与疯狂偏执的报复而彻底没有了挽救的可能性。如果早知这样,宋琰清无论如何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只是斯人已逝,宋琰清深深地看了郑意礼最后一眼,随即决绝地站了起来。
将白布重新盖好,宋琰清去见了等待在外面的两位律师,“两位,这边请。”
将对方引到隔壁的房间坐下后,宋琰清直接利落地开口,“除了这些,意礼她有没有给我留下其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