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我……我……”乔凛虚不敢签,她怕签下了这个字自己就再也见不到戚恪了。
就这这时,走廊的另一边急匆匆走来一群人,乔凛虚转头看去觉得带头的那位医生有些眼熟。
和乔凛虚交谈的这位医生十分意外地看向那位老医生,“陈院长您怎么过来了?”
年过半百的陈院长快步走来有些气喘,但还是看向乔凛虚说道:“乔小姐,戚总说了,医院的事您可以全权代理,您永远是戚家的一分子。”
说完又转头看向那位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赵医生,燕京顺益私立医院的直升机十分钟后到,你做好交接这位患者的工作。”
“顺益私立?!”赵医生惊骇了一下,然后才又很快应声道,“好的,我知道了。”说完将手里那份病危通知书交给乔凛虚后就再次转身进了手术室。
乔凛虚看着手里那份病危通知书,却迟迟下不了笔,她在害怕。
这张纸就像是戚恪的审判书,她怕她签下字的那一瞬间,戚恪就再也没救了。
致命的想法像麻绳一样勒住了她的脖颈,缠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