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毕竟她现在还是一个黑户,连身份证都没有。
她这个情况雷老师早就给易欣兰说过了,易欣兰自然不介意。她也听八卦的时候听过,听说雷老师家那个保姆的丈夫在海里捞起来了一个人,现在看来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于是顺理成章的,易欣兰找到了满意的员工,乔凛虚也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她在这个小镇上的生活彻底步入了正轨。
而此刻远在燕京的戚恪在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份资料时,终究是没忍住,晶莹的泪珠一滴又一滴地坠落在她手里的这份资料上,洇开了一滩水痕。
资料上的文字很少,有的是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穿着医院的条纹病服,脑袋上缠着一圈十分明显的绷带,她坐在医院花园里的长椅上,眼神木讷地盯着自己前方的某一处出神。瘦弱的身躯被笼罩在宽大的病t服之下,背后的病服布料紧贴在她的脊背上,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体的孱弱。